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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】【第114部分】【作者:梨花女御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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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whitewolf 于 2024-10-15 12:32 编辑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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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打开手机,头条看得烦躁,坐在床头,她无辜的睡颜又让他郁闷,他不得不起身去了客厅。

  还是老样子,边整理文件边教黑曜石说话。

  鸟儿智商并不出奇,只是本能学舌,且尽管他总不时矫正,可不在的时候,黑曜石难免又被她那些气急败坏发泄的话语给带偏,仍是不时蹦出诛心的话语。

  大约是因为被她狠气了一场,这次听到那些“禽兽、垃圾、人渣你为什么不去死”的话,他不管心里是否痛苦,但至少已经能够面色如常。

  他耐着性子纠正它,仿佛这样就可以角力中把和她的距离复位。

  一人一鸟这么教着学着,在黑夜中倒也和平。

  最近放了寒假,贺玺的官司也暂时解决了,四个人有充足的时间,三天两头碰面搞事。

  基本在贺玺公司不忙的间隙,四人都会来他会议室聚一聚。

  贺玺把四人小组当做团建想加深同沈隐的羁绊,纪兰亭想借机归位前男友复辟,周宇泽想强化存在感不再边缘,只有沈隐是纯然想救人,但单枪匹马又不可能不管几人怎样各怀心思,打败恶龙救公主的目的却出奇地一致。不可否认,四人集财集智,要比一个人没头没脑效率得多。

  “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?”纪兰亭看向另外三人。

  这次头条事件,他和贺壁都出钱出力,买通各种公众号和媒体渠道,这才有了如今的阵仗。

  说实话,做这种江湖气的坏事,他比学习有力量。

  “让子弹飞一会儿。”周宇泽并不着急:“站得越高跌得越痛,同样,好的消息要多捧捧,这样造成的反差和消极影响才更加恶劣。”

  贺玺点头附和,又补充道:“大的炸弹先不碰,小的暗雷倒是可以埋起来,臂如之前东林化工厂的事,沈瑾瑜为了维护企业形象和经济利益让那几个工人顶了包,听说善后一度闹得不愉快。”

  这件事周宇泽倒是有所耳闻:“我知道,起因是东林化工厂的设备老化,环保设施不达标,沈瑾瑜为了不影响招标,对外说是工人操作不当,听说那几个工人一度去闹过,但后来被安抚后又消停了。

  严格意义来说,当班工人确实时有未严格按照规章的情况,但那种松弛是干久了的熟练工都会有的人之常情,顶多错在未及时发现上报维护,尚不足以导致如此严重的生产事故。”

  贺玺冷笑:“怕是被承诺有所补偿。那些工人却没有想过,这种程度的生产事故算是犯罪。沈瑾瑜模糊处理,抚恤金又给得到位,市里也宽大追究单位而不处理个人,但我们可以去提醒死伤人员家属去检察院闹事,要求严惩几个始作俑者。”

  事实上从早些日子被沈瑾瑜找麻烦的时候,他就已经安排人去煽动了,现在应该也初见成效。

  周宇泽顿时意会:“等那几个工人陷入麻烦,就会举一反三、转过头去跟沈瑾瑜也闹。”

  纪兰亭也来了精神:“有罪无罪可不一样,现在那几个工人以为顶包只是名营受损,可真要闹大追责,家里子孙后代参军考公都没戏,他们估计都不知道!为了自己经济利益可以顶包,可要为了子孙后代,那点经济利益算什么?人心不齐,几个工人里但凡有一个有想法,就能让沈瑾瑜鸡犬不宁。”

  三人愉快商定了下一步计划,不约而同看向沈隐: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

  沈隐没精打采从臂弯中抬起头来,眼神怔忪:太慢了。他脑子里全都是她,又爱又恨,每时每刻都想她,想痛骂她,又想抱她。如果现在出现在她面前。

  沈瑾瑜跟沈琼瑛赌气没睡床,凌晨三点才在沙发上睡着,眼底暗沉,原本想要周末补个觉,可事与愿违,不到九点就接了个电话,面色铁青。

  “都闹好几次了?怎么才告诉我?让检察院值班的同志先安抚一下,接待下来,就说政府已经成立调查组,会慎重详细给出责任认定结果,至于公诉还要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,能拖就拖,拖不住也要拖!招标才刚结束就出丑闻,这让台同还怎么签?我这就过去,你让东林厂工会主席来找我。”

  大约是事态紧急,沈瑾瑜也不自觉提高了声调,又忙碌打了几个电话才离开。

  声响有些嘈杂,沈琼瑛迷迷糊糊被干扰,睡得并不踏实。

  等从宿醉中醒来,完全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
  有一瞬间她忘记了自己是谁,在哪里,只听见不断响起的敲门声。

  她梦游一样下楼,到门口打开门。

  之后便睁大了眼睛,被来人温暖热切的怀抱禁锢住,死死堵住了唇.

  唔她脸上是恍惚的泪意和委屈的想念,独独没有愤怒。

  她想说我从来没想过真要和你分开、我每天都梦见你抱我、甚至想说天花板角落有摄像头,可惜她一句都说不出口,一个手势也做不出,一个眼神也不能暗示。

  两个人除了彼此的情绪再也感知不到别的,浑然忘我吻得如痴如醉,紧紧拥抱不顾后果。

  直到拥抱亲吻也不能解渴,她从那种痒入骨髓的渴求中彻底醒来,身边空空的,没有任何人躺过的痕迹,也没有丝毫令人贪恋的温度。

  即使她想自欺欺人也做不到。

  眼眶一热,泪意几乎顶不住,她黯然坐在被子里,体会着过于孤单的真实。

  突然,门被拍响了。

  她先是恍惚以为又做白日梦,可直到拍门一声比一声重,她小鸟般雀跃,从床上飞快弹起,心怦怦地跳着,脸颊染上迫切的胭红,像是十六岁的少女一样飞奔而出,甚至连鞋都没有穿,满眼希冀地打开了门。

  经历了梦醒失落后她格外渴望奇迹,胸脯剧烈起伏着,那颗心鼓胀跃动着,握住把手的手臂轻微颤抖缓解着不平静可看到门外的人,她眼里的晶亮变成了震惊,死死抿紧了唇,脸色苍白而冷漠.

  第249章 不三不四的女人

  梅芳龄拎着大包小包也很震惊,下意识客气确认:“这里是沈瑾瑜家没错吧?”

  沈琼瑛定定地看着她。

  女人头上一半都花白了,以她这个年纪普遍保养很好的艺术家来说,要老上十岁,看起来着实可怜又令人酸楚。

 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,沈琼瑛以为对方会受到惊吓痛哭流涕,可是对方只是狐疑地打量着她。

  梅芳龄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,打算转身离开,面前的女子才动了。

  一阵寒风带进来,沈琼瑛抱臂往里退了一步,躲在了阴影里:“进来吧。”

  梅芳龄进了房子,左右打量着生活用品,这才算确认了沈瑾瑜的生活痕迹,心中不安的感觉大定,有了点女主人的底气,又想起远处让她感觉奇怪的女人。

  如无意外,这姑娘应该就是沈瑾瑜的女朋友了。按说她应该喜悦的,因为沈瑾瑜不止一次不耐烦表示不会结婚,更无心生育。

  起先她还以为是随便说说,可眼见这么些年过去了,他拒绝任何异性约会。每次她给安排的相亲,他宁可得罪人,连个面子功夫也不肯做,她才知道是来真的。

  她正值更年期,因为往事的分歧夫妻关系才刚修复没两年,这又为沈瑾瑜的婚恋殚精竭虑,整日失眠快要抑郁怕他耽于往事毁了一辈子,她软硬兼施,甚至带他看过心理医生,可不管用。

  她是对长女感到亏欠,偶尔忆及还会惆怅,可这么多年过去了,她不想另一个子女的人生就这么毁了。

  为此她特地来这边过年,也是存了摊开说的心思。

  这种情况下但凡看到个知书达理的姑娘,她都得高兴得开嗓唱起来。

  但她丝毫没有第一次见儿媳妇的惊喜,实在是因为这姑娘穿得太不检点。

  就一个吊带裙,布料哪哪遮不上,胸前恨不得露出半个胸,转身倒茶的功夫,从腰到后背几乎全裸呈现,令她倒吸一口气脸色发青。

  虽说屋里开着空调,这姑娘怎么能穿成这样?

  即使穿成这样,怎么就能随随便便给人开门?

  种种都表明,这根本不是好人家的姑娘。

  从她进来之后对方就躲得远远的,连个正面眼神交汇都没有,更别说大大方方打招呼,这也太小家子气,教养实在不上台面。

  “我是瑾瑜的妈妈,你是……?”

  常人怎么也要叫一声阿姨吧?但面前的女子只是把茶杯递过来,淡淡一句:“喝吧。”

  不三不四就算了,看起来还没礼貌。

  梅芳龄接过茶杯,脸色不怎么好看。

  事实上十六年过去了,少女长开变少妇,相貌变化不小。

  本来这也还不至于认不出至亲,但因为梅芳龄眼睛哭花得早,两米开外的人都不太辨得分明,沈琼瑛又一直站得远远的,再加上心中下意识的逃避态度隐约觉得这姑娘长得像,但她绝对想不到沈瑾瑜真的把沈琼瑛给找到了。

  换句话说,要搁其它地方遇见这姑娘,她绝对要联想到走失的长女身上喜极而泣;可在沈瑾瑜家里这恰恰糟糕透顶,是她最不期望看到的,因此压根不做此想。

  她只会觉得沈瑾瑜还抱着某种隐秘见不得光的心思交了女朋友。

  一个疑似作风不检点、冷淡没礼貌、又神似走失女儿的儿媳妇,她是绝对不想看到的。

  见女子没有攀谈的意思,她主动盘问:“你是瑾瑜女朋友吗?”

  沈琼瑛初时还觉尴尬想躲,此时却觉悲哀,梅芳龄是有多不愿见到她,才会完全不认得她?

  显而易见对方比她还要害怕,原本措手不及的恐慌消失不见,她反而不怕了。

  抱着复杂的心情,她平静地回答:“不是。”

  梅芳龄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,脱口而出:“不是他女朋友你怎么会住在这里?你到底是什么人?怎么穿成这样?”换往常她不会这么咄咄逼人,可顶着副肖似长女的样貌穿成这样实在寡廉鲜耻,要知道她的女儿是多规矩的姑娘!这强烈对比让她感觉不适。

  更别说她本就保守,现在正值更年期,沈瑾瑜这背后的心思简直令她头疼。

  这场景极其荒唐,沈琼瑛只觉可笑,被沈瑾瑜拿捏要挟的委屈怨恨爆发,放肆嘲讽:“这要问你儿子去啊?他把我弄回来的,你以为我很愿意吗?!”她恨,沈瑾瑜的妄为跟梅芳龄的放纵从来脱不开干系!

  梅芳龄给震惊得说不出话来,炸了一身汗。

  说沈瑾瑜会勉强女性她是不信的,但若是被勉强的人恰好长得像小瑛,那还真有可能。

  等她想通这一层就是一阵阵恼羞成怒。

  之前还能安慰自己相貌相似纯属巧合,现在一直尽力掩埋的不堪被彻底戳破了,这十来年来的粉饰太平也活成了笑话,不由迁怒上了这跟自己叫板的女孩。

  她打心底不相信这女孩子是完全被迫的,有手有脚有电话,真要被迫还不能逃跑报警?!

  “出去!”梅芳龄从被晚辈诘问的难堪中反应过来,捂着胸口气得发抖,“你给我出去!”

  “我能做主的,你现在就离开!!”她霍地站起,越说越激动。

  这么多年以来,除了婚姻大事,沈瑾瑜倒也没有违逆过什么,无论学业还是职业都按照家庭的预期价值观蒸蒸日上。

  沈思有时会因为往事发泄性责骂,可他多半沉默以对,这让梅芳龄感到欣慰,儿子似乎改邪归正,终归是个老实懂事的孩子。

  现在她看到了什么?沈瑾瑜未婚就跟人姘居,有没有想过对仕途什么影响?他还要不要结婚?还找了个跟姐姐那么像的,他有没有想过这会刺激到精疲力尽的家人?

  梅芳龄激动地直接打开了门,反客为主做出驱赶的姿态,像母狮一样警惕,誓死扞卫自家领地最后的完整和平。

  寒风灌入,沈琼瑛打了个哆嗦。

  她本能用手抵住了门。

  本来她也没想留下叙旧,可理智告诉她不能就这么出去。

  梅芳龄激动之下根本没想过她身上的窘迫,而沈琼瑛同样情绪激荡想摔门离开。

  梅芳龄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?她这样是谁造成的?

  她今天受的刺激不比梅芳龄少,急需逃离发泄,可沈瑾瑜因为昨天的事,连自己的衣服也全给锁起来。

  她不得不抵着门僵持不动。

  对方越发流露出对她赖着不走的轻蔑鄙薄,而她则涨红了脸对沈瑾瑜的下作羞愤难言。

  就在走与不走、维持骄傲还是无视驱逐的两难之中,虚掩的门突然被急促扣响。

  少年意识到门开着,瞬间拨开门,气喘吁吁伫在门口,像是穿越荆棘奔跑而来,化作一束光照进她被囿居阴暗的心里。

  看到沈琼瑛的第一眼,他的眼睛里就再也盛不下旁人,一把把她紧紧拥进怀里,感受着失而复得的温情。

  什么都不用说,两人的心贴得无比近,剧烈为彼此跃动、要穿越胸腔融为一体。

  俯仰对视间,两人竟心有灵犀同时开口:

  “跟我走。”

  “带我走。”

  他什么都没有问,目光环顾了一圈,在梅芳龄脸上略作停留,随即一把脱下棉服裹在她身上,拉着她的手疾步变小跑,似乎生怕她反悔,目光还不时粘粘回望向她。

  梅芳龄费劲地眯着眼睛聚焦在少年模糊的脸上,那隐隐熟悉的五官震惊得她说不出话来,往前跟了几步想要看个清楚,在目光触及沈琼瑛侧颜时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,吓得连连后退,浑身被抽空了力气,跌坐在沙发上。

  沈瑾瑜回来时,已是黄昏。

  灯没有开,梅芳龄保持着惊吓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发呆,带来的行李箱和特产都放在一边,丝毫没有收拾。

  梅芳龄像是被吓醒一个哆嗦,有些无措:“我想着你一个人过年孤单,就想来陪你过。”

  沈思因为对这个儿子还有恨,这么多年不冷不淡的,不肯来。之前她还心有怨念,可现在她无比庆幸。沈思的性情比她刚正,这么多年妥协下来已经存了隔阂,如果一家人都在,她不知道这事要怎么收场。

  当年那一蒂,在沈瑾瑜除外的每人心里都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翳和后怕。

  这么一会儿时间,沈瑾瑜已经上楼巡视完毕,站在楼梯关节处:“她呢?”

  梅芳龄讷讷:“我把她赶走了。”

  “她就这么走的?”沈瑾瑜面露不快,他没给她留下衣服,她连自己的手机都没带走,明显走的仓促且不愉快。

  “一个半大的孩子把她接走的。”梅芳龄顿了顿又补充:“跟你长得特别像。”

  沈瑾瑜没再说什么,转身就要上楼。

  梅芳龄赶忙追了两步,锲而不舍追问:“瑾瑜,她是谁?那孩子是谁??”

  沈瑾瑜停下,似乎疑惑:“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?就是你想到的那样,我姐生了我的孩子,我和她共同的孩子。”他一字一顿,无比骄傲。

  猜到是一回事,被赤裸裸官宣又是另一回事。

  这句轻描淡写的事实背后的代价,对于同为女人的梅芳龄来说,是显而易见血淋淋的重荷。

  自然愈合的伤口被再度揭开痂,梅芳龄无法消化其中的信息,对女儿愧疚心疼到极点,又对如今这乱象绝望无力。

  “瑾瑜!”梅芳龄声音尖利:“这个家好不容易才没散了,你不能一错再错!”

  回应她的,是黄昏被夜色彻底吞噬后的无边暗沉。

  第250章 爱她重逾生命

  一天天靠近年关,今天比昨天还冷,回到家里,沈琼瑛冻得不停摩挲双腿,双手并拢在口边吁气。

  沈隐进卧室先开了空调,把她棉服一扒囫囵抱进了被子里,自己也脱光了躺进去,用火热的大腿夹住她冰凉的腿脚。

  冷不冷?他又把她双手捂在胸口上,抱住香香的她,在她长发和颈侧嗅闻,发出满足的轻喘。

  沈琼瑛侧头埋向枕头,躲开他的亲昵:“你说过不要我了,不给你抱。”她心里还是有气的:他怎么能轻易说出那种话来呢?哪怕当时她确实理亏。

  沈隐对刚才妇人身份也猜到一些,生怕她难过,看她还能发脾气,就知道心情没那么糟。

  “好,不抱,”他松开了她,一派无辜,“妈,我饿了。”

  她难过又失落,赌气从被窝中半坐起来,“我去给你弄饭。”

  还没坐正,就被他摁住双手压在床头,扒掉了只堪堪遮住一半的胸部,饱满漂亮的白兔刚弹了个诱人的弧度就被咬住,他整个头部像是牢牢长在上面,边吮咂边含糊发声:“不吃饭,要吃妈妈的neinei……”

  沈瑾瑜喜欢蹂躏她一身瓷嫩的肌肤,倒没怎么针对这处,乳头许久没被这么关照过,敏感地充血膨胀,她脸涨得通红,心中却甜蜜:“你恶心死了!不要!你起开!”

  双手被箍住,她自然只能嘴上说说,根本挣扎不开,最后被他饿狼般左右光顾,粉嫩的乳头鲜红欲滴。

  她眼含春水,娇弱呻吟,直到他循上来亲吻她的唇,她仍然不打算让他蒙混过关,任凭他唇瓣厮磨、舌头舔舐,紧闭双眼不看他,锁死唇缝不开启。

  他无奈地撑在她上方,欣赏她轻颤的长睫:女人果然有时是认死理的,不过他那时确实过分了。

  看到心爱的人在别人怀里言笑晏晏堪称配合,哪怕心知有隐情,也受不了她去逢场作戏。她的身心都该是属于他的。他被她的叛变欺瞒冲昏了头脑。

  假设在寻常恋爱里,他会真的到此结束,对方再如何不得已都不能成为理由,因为他的占有欲原本跟贺玺和沈瑾瑜无有不同。酒会上说出那样断绝的话,并非傲娇失言,而是真心反馈。

  然而说出后,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后悔因为她不是别人,她是妈妈,她是将他从身体里分裂娩出又用身体容纳回他的妈妈。要知道,这一切原本就是他那么不正当、用尽手段强求来的。

【未完待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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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MT+8, 2024-10-15 17:2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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